“中央小卖部”的烟雾

那一年，我高中一年级或者是二年级应该不是三年级；在校我已经不是一个学习好的学生，也不是那种旷课、逃学、上网游戏、打架斗殴、乱搞男女关系的学生，而是学校里那种上课不发言，下课打打球，没事看看书，困了睡睡觉觉，看上去很安静内心不平静一个没了名字子的学生。

虽然做题不会了，但我的圈子还是学习好的学生；虽然不打架、搞对象，但那些打架、搞对象的也常会跟我一起打打球；我似乎不再是一个所谓的普通学生，而不过是意识里我必须做一个学生和一个儿子，最其码是一个有着“良心”的人。

我还清楚地记得我问我同桌问题的场景：他开始很耐心，等他有些不耐心了我就问我的前桌，后来是后桌，再后来再远一点……直到我够不着，我也不记得在什么时候就不问了。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今年过年的时候，我和一个五六年级就一起上学的同学喝酒，喝到晚上十点多钟；其间，他提到了高中，谈及了我几乎都记不太清的几句话：“我一想起当时你向我问问题的眼神，那种求知的欲望，那种……我是真心想帮你，可是我有心而力不足，实在是带不动了；后来，好像是过了好久我们再次在操场上聊天，你跟我说‘林林，我真的学不进去了……’，当时我……”然后，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，流着泪接着说：“我记得你那种眼神，我对不起你！我……”说到这儿，我也哭了，却强笑着；我们的酒此刻也便喝到了高潮，直到我踏着雪回了家。

上述好像跑题了，可能是情绪到了也便没能收住的缘故，我们权当是一个“承上启下”的作用好了，虽然并不沾边。

在我们高中校园，好像是中心位置有一个小卖部，里面当然少不了学生文具，但大都是吃的、喝的，后来我知道里面还有“抽”的。有一次，同宿舍的叫我陪他去买东西，去的就是那个“中央小卖部”；一进去，我便惊呆了，里面烟雾缭绕，全是“烟学生”……

后来，我还记得我替他去里面买过一次，烟零卖：2毛一支。
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来源：爱文具网          作者：和尚